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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燃艰难的睁开眼皮,看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咳出一丝血迹。沈栀心中一惊,呢喃道:“怎么就病的这么严重?”
主角:沈栀霍谨言 更新:2023-09-22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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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栀霍谨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栀霍谨言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墨燃艰难的睁开眼皮,看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咳出一丝血迹。沈栀心中一惊,呢喃道:“怎么就病的这么严重?”
“大小姐,你回来了……”钟叔瞬间老泪纵横,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几乎哽咽难言。
沈栀却慌乱无比:“墨燃呢?快带我去看看他。”
钟叔忙给带路,领着她到了一处房间前,推开门,沈栀就看见躺在床上闭着眼的苍白少年。
泪瞬间漫上眼眶,沈栀踉跄的扑到林墨燃的床前。
轻握着他的手,低声喊道:“墨燃,是姐姐,姐姐回来了……”
林墨燃艰难的睁开眼皮,看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咳出一丝血迹。
沈栀心中一惊,呢喃道:“怎么就病的这么严重?”
一旁的钟叔叹了口气,哀恸道:“少爷这病,除非找到玖鹤神医,不然怕是……”
玖鹤神医,常年游历在外,不知所踪。
不过,他偏偏是霍谨言的好友。
沈栀险些崩溃,霍谨言早就恨透了她,如何会帮忙?
可她看着床上病入膏肓的弟弟,咬牙道:“钟叔,我去想办法,拜托你照看好墨燃。”
钟叔点了点头,沈栀转身就回到了摄政王府。
天边已经破晓。
沈栀等到了刚下朝回来的霍谨言。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霍谨言身前。
凄声哀求:“摄政王,求求您,帮我找找玖鹤神医,求求您了……”
说完她就一个接一个头的往下磕。
霍谨言垂眸望着眼前跪地磕头的沈栀,压着心口莫名的怒火冷笑道:“沈栀,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帮你?”
沈栀一怔,如今她还有什么筹码跟霍谨言谈条件?
她颤声道:“只要摄政王愿意帮忙,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谨言挑眉:“什么都愿意?”
沈栀心尖一颤,想起弟弟,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霍谨言寒光般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在他的示意下,一旁的侍从递过来一张纸。
霍谨言随手一扬,那张纸就轻飘飘的落到了沈栀眼前。
最上面,两个大大的奴契二字,刺痛了沈栀的眼。
接着,霍谨言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签了它,本王就帮你!”
奴契,意味着她将永失自由身,从此成为霍谨言的私人财产,任他随意打杀变卖。
沈栀眼前一片模糊,浑身上下俱是悲郁。
她捡起那张薄薄的奴契,手抖得不行。
霍谨言淡淡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就是不知道你弟弟能等多久?”
说完,他抬脚就走。
沈栀心口一缩,忙在霍谨言身后哑声喊:“我签……”
一旁的侍从立刻递上一支沾了墨的毛笔。
沈栀接过,羊毫笔在手中犹如千斤重,压得她胸腔憋闷喘不上气。
想起弟弟,她最终咬牙,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之后,她怔怔望着纸上沈栀三字,鼻尖一涩。
——从此,她成了最低贱的奴籍。
霍谨言轻扯嘴角,冷笑着抛出一枚铜钱,丢到了沈栀的面前。
“这是你的卖身钱。”他说道。
铜钱落地发出一声清脆,沈栀的心也被一惊。
她愣愣的望着这枚铜钱,浑身冰冷。
沈栀痛苦的闭上眼睛,伏地磕头道:“谢主子……”
她如此乖顺,霍谨言以为自己会很满意,可心底那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冷着脸朝着侍从道:“带她去学学规矩。”
沈栀被一个叫孙婆子的管事领到了王府马棚前。
孙婆子抬抬下巴:“把马厩刷干净。”
沈栀一愣,刷马厩从来都是小厮的事,从没有丫鬟做的先例。
见她愣着,那孙婆子嗤笑道:“怎么?你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吗?这马厩今天刷不完就没饭吃!”
说完,那孙婆子一甩手就走开了,留下看马的小厮们监督她。
沈栀刚拿起一旁的扫帚,就被其中一个小厮喝止:“还没开始就想偷懒!给我用刷子沾水一点点刷干净。”
沈栀知道他们是故意刁难,可常年的牢狱生活她早就习惯忍气吞声。
她沉默的照做,大寒的天,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用刷子一点点刷净脏污的马厩。
那些马粪也被她一点点铲起,她好似浑然感受不到臭意,只专心做手下的活。
那小厮想挑刺,都无从说起,只得愤愤踢倒装着马粪的桶。
那些马粪瞬间淋了沈栀一身,引得她浑身一震。
周围响起了哄笑,沈栀握紧了手中的木刷。
装着听不见,她只沉默的又清理起洒在地面的马粪。
那些小厮见此,议论纷纷。
“她没有尊严吗?这样都不生气?”
沈栀心底一阵苦笑,尊严?她早就不知为何物了。
等到月上三更,沈栀才清理完,到了下人食堂,只有冷锅冷灶。
她只得挨着饿,回到下人排屋休息。
却不想,她刚一推开门,门内就响起丫鬟们的叫骂。
“天哪!这是哪来的臭味啊!”
“滚远点!”
沈栀迅速道歉,垂眸掩下眼底的黯然,退出了排屋。
走到之前的柴房,缩在稻草堆中睡了一晚。
寒风呼啸,刺骨的寒意钻进她体内,腹中饥饿搅得胃痛不已。
沈栀咬紧牙关,慢慢熬着。
第二天一大早。
沈栀就被人推醒,一个丫鬟毫不客气道:“快点起来,侧妃娘娘要见你!”
她瞳孔一缩,侧妃?!
原来,她在狱中的四年间,霍谨言已经纳了侧妃。
沈栀被拉扯起来,丫鬟还嫌恶道:“你赶紧洗漱干净,侧妃娘娘可闻不得这恶臭。”
沈栀心尖一酸,没有说话。
她照着丫鬟说的,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裳,就被带着往内院走去。
到了一处楼阁外,上面写着藏月阁。
入内所见,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奢华。
推开门,沈栀看见那坐在主位上侧妃的面容,心中炸开惊雷。
那是林月清?!
怎么会?!
如果林月清还活着,那她遭受的一切算什么?!
沈栀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中,带来的刺痛让她恢复了一丝清醒。
她强压心中的惊异,垂下头跟着丫鬟进去,屈膝行了一礼。
“跪下!”
沈栀一进去,一声厉喝便响起。
沈栀这才看见,屋内神堂位,正摆放着那张她熟悉无比的林月清牌位。
她麻木的朝着牌位屈膝下跪,一言不发。
“你害死本宫姐姐,简直罪该万死!王爷怎还叫你活着……”
那侧妃说着,眼角就带上泪。
姐姐?
沈栀依稀想起,林月清是有一个孪生妹妹的。
只是出生后,就一直体弱多病,养在深闺中轻易不见人。
想来,侧妃就是林月清的妹妹林星漫。
沈栀心中苦涩
罪该万死,说得好。
可她的罪和林月清无关。
她最大的罪是少不更事,爱上霍谨言,以致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见沈栀只是一脸麻木的跪着,林星漫心生不满。
她幽幽道:“你说要是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自愿为奴会怎样?”
沈栀心脏一颤,急忙伏地磕头道:“求侧妃娘娘开恩,不要告诉我弟弟。”
林星漫这才满意的笑了,她淡淡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缓缓说道:“那你就要乖乖听话,做本宫的一条狗如何?”
沈栀浑身一僵,分神间,一旁的丫鬟用脚踢了踢她。
她吃痛回神,心底隐隐作痛,却只是咬了咬唇,轻声应下:“奴婢愿为侧妃驱使。”
林星漫在贵妃椅上缓缓坐下,笑着开口:“那就先叫两声听听。”
沈栀只沉默了一瞬,就颤声开口。
“今天我不回去。”
沈栀呼吸一滞,手中的伞宛如烙铁般灼烧。
隔了一会儿,她回了信息:“好,你胃不好,记得吃饭。”
消息发过去,如石沉大海,再无一丝回应。
沈栀怔怔地站在走廊上,看着越下越大的雨。
白欣妍在电梯间说过的话和霍谨言刚才的短信内容,不可遏制地在她耳畔交替回旋,刺得她神经一痛一痛。
突然,一阵电击般的悸痛自太阳穴传来,靠药压制下来的病症几乎就要发作。
沈栀连连深呼吸调整情绪,然后撑开伞走进雨幕。
到家后,她开始收拾屋子,整理卫生,再做晚餐。
做好后,沈栀习惯性摆出两幅碗筷在餐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
只是她的视线带着几分茫然,一时间也想不起自己在等什么。
看着餐桌对面的空碗筷,再看到吧台上摆放着的婚纱照,沈栀终于想起她是在等霍谨言回来一起吃饭。
她将电饭煲盖好保温,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笔一划写道——
“5月2号晚上7点,我在等霍谨言回来,一起吃晚餐。”
然后,她合上本子,托腮看着墙上的时针和分针一点点转动。
桌上的菜,已经凉透。
沈栀拿起手机拨打霍谨言的电话,长久的嘟声过后,终于被接通。
“你怎么还没回?”她的嗓音带着一丝隐约可见的委屈。
短暂的沉寂后,传来霍谨言不悦的声音:“有意思吗?”
“什么?”沈栀愣住。
“我说我今天不会回来,算了,反正我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霍谨言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翻开微信。
看到自己和霍谨言的对话,她喃喃自语:“我又忘了……”
第二天,医院。
沈栀给护士长请了假,带上口罩去找了自己的主治医师林默。
她对林默简单讲述自己这几天的病发情况,心情有些忐忑。
林默凝重说道:“近期记忆力衰退是初期症状,随着病情的发展,会出现远期记忆衰退和空间认知障碍。”
“什么意思?”沈栀的心揪起来。
林默顿了顿,秉着职业素养沉声道:“病情加重后,你会忘记相伴多年的家人,也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沈栀脸色微微一白,沉默着说不出话。
再过些日子,她会连霍谨言是谁都忘了吗……
林默叹了口气:“尽快告诉家人,再配合治疗,有一定几率能延缓病情。”
沈栀愣了愣,轻轻点头:“还请林医生帮我保密,我不想让院里其他同事担心。”
从诊室离开,沈栀有些恍惚地在医院长廊上走着,远远地看到霍谨言和白欣妍迎面走来。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霍谨言转眸看向她,眸底暗潮波动。
白欣妍顺着霍谨言的视线,也看见了沈栀。
她惊讶打招呼:“漫语,你也在这家医院?”
沈栀脸色苍白,静静看着霍谨言。
他难道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吗?
霍谨言没有理会沈栀的眼神,一旁的白欣妍也在自问自答。
“哦,我懂了,原来是夫唱妇随,这么多年你们还在一起呢,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
她打趣说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栀看着霍谨言如常的神色,扯了扯嘴角:“快了。”
“什么快了?”白欣妍不解问道。
这时,一直沉默未语的霍谨言扫了沈栀一眼:“你很闲?”
沈栀呼吸一窒,自己站在这里都碍着他的眼了吗?
她对白欣妍说道:“我工作去了。”
“早些搬走,提前适应。”沈栀低声道。
霍谨言看着她,眼底的情绪起不断。
片刻,他抬手锁门,然后往储物室拿出一个行李箱,将他的衣物折叠放入。
“你干什么?”沈栀诧异中带着一丝不安。
霍谨言头也没抬:“这套房子在你名下,该搬走的人是我。”
他给行李箱上了锁,走到门口。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分钟。
沈栀忍不住出声:“你非要和我分这么清吗?”
霍谨言放在门柄上的手一顿,缄默离开。
沈栀倚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板上,看着空荡荡的家,眼眶一点点泛红。
她拿出记事本,歪歪扭扭写道:“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把我遗忘在了这里。”
彻夜无眠。
第二天,沈栀顶着淤青的黑眼圈去上班。
刚到医院大门,便看到一辆挂着‘下乡送给健康,义诊暖人心’横幅的大巴车停在了路边,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上去。
人群中,沈栀一眼就看到霍谨言走在最前面。
沈栀呆呆看着,心底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凄凉。
一盘送行的护士小声八卦道:“真羡慕白欣妍啊,一个小城市过来进修的医生,一来就得到段医生的帮助,对她照顾有加。”
“听说他两个是大学同学,那么多年交情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两个护士见沈栀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霍谨言身上,笑着问她:“漫语,你觉得呢?”
沈栀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了几分,她勉强挤出一丝浅笑,唇色有些苍白:“或许吧。”
刚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院里组织下乡义诊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怎么今天就走了?”
圆脸护士答道:“好像是段医生申请提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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