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灼姜昕的现代都市小说《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轻拢慢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灼姜昕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轻拢慢捻”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儿大方承认,见她承认的这般痛快,姜灼面色一寒:“你见过我阿爹的方子,知晓你家药材可以治疗此次疫病,却眼睁睁看着我阿爹因缺药而亡……姚玲儿,你还是人吗!”语罢,姜灼双眼通红,清澈的泪水,在眼底打转。这一刻,她恨极了姚玲儿。姜灼一直觉得姚玲儿只是爱财,却从未想过,姚玲儿竟这般狠毒。明明知道那些药材,可以治疗她阿爹姜修起,却一直不曾拿出来!姜灼也层询问过姚......
《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姚家的灶屋里,好几日没人用过了,灶具上全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柴火只剩下一两根,木炭框子里,更是只有一层渣,再无他物,望着几乎生了锈的锅灶,姜灼并着郑无空,脸色都不太好看。
正在这时,魏长欢走进了灶屋。
郑无空看着他,有些奇怪:“魏将军,你怎地来了?”这灶屋之地,向来都不是他们这些个将军来的地方。
魏长欢言简意赅:“药材不够。”
“这药材不是拿来了吗?”姜灼指着灶台上的药材,疑惑的道。
“军中已经没了药材,本将的兵只拿来了这一副药材。”魏长欢看了姜灼一眼,道。
“什么?”郑无空惊呼:“就这一副药材,能够做什么?”莫说一副药材,便是十副,也不一定能够治愈姚阿爹,姜灼拧着眉头,又期盼的看着郑无空,可是没了药材,郑无空也是没有法子的,他又不能自个儿生产药材。
来时的路上,郑无空已然发现,这儿的药材不够用,漫说附近的城镇连带着遭了秧,没了药材,便是远一些的地方,有这些个药材,却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来回在路上的时日,便少则八九日,多则半月。
这段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谁也不敢保证,这中间不会出现其他差错,时疫状况不会恶化。
对于这样的事情,姜灼也是没办法的,她只能看着郑无空和魏长欢,听他俩说,可他俩人默契十足似的,两人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的,姜灼想到,姚阿爹家可不就是倒卖药材的嘛,瘟疫来的太快,那些药铺掌柜,无力对付,索性撒丫子跑路,姚阿爹家的药材,应当无人收走才是,思及此,姜灼拽了拽郑无空的袖子:“师父,姚阿爹家应该是有药材的。”就是不知有没有他们所要的药材。
阿爹病重时,姜灼也曾问过姚玲儿,那时姚玲儿说他家没有她要的药材,她也就是这么一说。
谁知郑无空上了心连连追问起来,姜灼只得将姚阿爹家是倒卖药材,做什么行当的事情,都告诉了郑无空。
郑无空与魏长欢一听,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来了精神,当即决定去找姚玲儿询问一下,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若是没有,他们就当多费了些口舌,若是有,那自然再好不过。
两人一合计,郑无空便牵着姜灼的手,急急忙忙往里屋走去,魏长欢大步跟上。
一行三人,出现在堂屋里时,那神色,倒是把姚玲儿吓了一跳。
“出,出了何事?”姚玲儿颇有些惊骇的看着魏长欢与郑无空,下意识的忽略掉中间的姜灼。
郑无空:“听说,你家原是倒卖药材的?”
姚玲儿一愣,接着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目光倏忽地放在姜灼身上,魏长欢与郑无空,定然是不了解她姚家的,在场之人,唯有姜灼,对她家一清二楚,这件事定然是姜灼说出去的!
姚玲儿面色狞了一下,随即她道:“是,又如何?”
“将你家那些药材拿出来,看看可有我们能用的,若是有,我们会给予你补偿。”郑无空说:“钱财甚的,都好说。”
姚玲儿一听,见他身后的魏长欢,并无反对的意思,便道:“那些药材,我可以给你们,但我不要钱……”
“那好啊!”郑无空一喜,他原以为搞定姚玲儿是件难事,未承想,姚玲儿此次竟这般好说话。
然,魏长欢却不这么觉得。
他看着姚玲儿,下额微抬:“说罢,你究竟有何条件?”作为军人,魏长欢的神经,十分警觉,这个姚玲儿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突兀如此,一定别有所求。
果然,听着他的话,姚玲儿缩了下脖子,却站起身来,口吻认真的道:“我家那些药材,确是可以用于此次的疫症,”姜灼的阿爹在世时,说过这次的疫病,乃时疫,也给出了药方,姚玲儿见过,“你们想要拿走那些药材,也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等瘟疫解除之后,你们得带着我一同去长安。”
长安,那是姚玲儿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
“你家那些药材,确实可以治疗此次的疫病?”姜灼忽然道。
“确实如此。”姚玲儿大方承认,见她承认的这般痛快,姜灼面色一寒:“你见过我阿爹的方子,知晓你家药材可以治疗此次疫病,却眼睁睁看着我阿爹因缺药而亡……姚玲儿,你还是人吗!”语罢,姜灼双眼通红,清澈的泪水,在眼底打转。
这一刻,她恨极了姚玲儿。
姜灼一直觉得姚玲儿只是爱财,却从未想过,姚玲儿竟这般狠毒。
明明知道那些药材,可以治疗她阿爹姜修起,却一直不曾拿出来!姜灼也层询问过姚阿爹,家中可有治疗时疫的药材,姚阿爹当时便道,库房的钥匙在姚玲儿那里,他收来的药材众多,记不太清都有什么了。
得知这话,姜灼曾恳求过姚玲儿,后者却死活咬着口,说他家没有这些药材。
如今为了去长安,便是这些药材,也突然有了?
姜灼忽然地很想给姚玲儿一巴掌。
姚玲儿脸色白了白,有些被揭穿之后的羞愧,以及自认为的理所当然,“姜灼,你莫要怪我,怪只怪你……”没钱。
没钱,自然便拿不到药材,这便是姚玲儿的规矩。
姚玲儿的话没说完,姜灼却是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姚玲儿,往日是我错看了你,才让你害死了我阿爹。从今以后,我与你半点关系也无,再也不认识你。”姜灼冷冷的看了姚玲儿一眼,转身走出了堂屋,没入一片冰雪之中。
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没她的事情,她不想再看到姚玲儿那张脸,哪怕一眼,也是不愿的。
姜灼临走时那一眼,将姚玲儿震在了原地。
那一眼,冷得似冰,似外头的天气,能让滴水成冰。
就连一旁的魏长欢,都不曾想到,那小小的丫头,竟然会有那般冷的眼神。魏长欢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姜灼的背影。
郑无空急急地对着姜灼的背影,喊了两声,姜灼却跟没听到似的,走到外头的马车前,下一秒,利落的翻身进了马车。郑无空拧着眉头,瞪了姚玲儿一眼,愤愤的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郑无空与姜灼都走了,便只剩下魏长欢一人。
马车里,姜灼坐在角落中,双手抱膝,小脑袋窝在双臂之中,泪水如开了口的壶儿一样,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流,郑无空方一掀开马车的帘子,便见她小小的身子,不断颤动,却一丁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他叹了口气,鼻子却也有些酸了。
郑无空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夜幕,浑浊的双眼,也是红了一圈,两腮的酡红,在冷风中也是愈发明显。
阿青站在马车边,她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郑无空,小声询问道:“郑公,女儿这是……”
“无碍。”郑无空摇摇头,示意阿青莫要多问,阿青顿时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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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穿堂风时不时的呼啸而过。
姚玲儿白着一张脸,没有拿出自家药材去救姜修起,她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姜修起在世时,为了救治他人,将家中本就不多的钱财,全拿出去自掏腰包买了药材,他一患病,整个姜家一蹶不起,哪有钱来买她的药材?
她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凭什么要损了自个儿的利益,去救姜修起?所以,她从不觉得愧疚,哪怕被姜灼当面拆穿,她仅仅只是有些尴尬罢了。
方才的事情,并未在姚玲儿心上,掀起多大的风浪。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与魏长欢,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再等一会儿,怕是不好行路了。
姚玲儿想着,快要有答案了,一双眼睛便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魏长欢。
良久,魏长欢都不曾说话,只一双如刀锋般的犀利眼睛,落于她身上,仿佛几把利刃,在将她凌迟一般,姚玲儿死死的咬住唇瓣,抓着自个儿的衣角,却不知手心里的冷汗,已然把衣角浸湿。
时辰过去好久,久到姚玲儿几乎站不住,魏长欢终是开了口:“本将答应你的条件,且先把药材拿出来罢。”
姚玲儿大喜过望,她狠狠松了一口气,未曾想过,魏长欢竟然会答应她。接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把磨得锃亮的钥匙,魏长欢随即让几名士兵,跟着姚玲儿将库房里能够用到的药材,全部搬出来,另外两名留下来,煎煮药材给姚阿爹服下。
库房在姚家的家后面儿,那是一块荒地,姚阿爹手巧地在上面,建造了一间离地一尺高的茅草屋,很结实,很干燥,不会积水,便于存放药材,随着姚玲儿的士兵,进去之后,将里头能够用得上的药材,全部搬了出来,捆在马车后方和马上,准备稍后带回营地。
姚阿爹服下汤药之后,魏长欢便打算带着人离开。
见他们个个翻上了高头大马,姚玲儿急急地问:“你们这就走了,我怎么办?”
“待回长安那一日,本将会派人来接你。”魏长欢看也不看她,便打马走人,但马蹄儿刚扔出去两步,他又勒马停下,姚玲儿提着一口气,却听他冷冷的声音,从马上传来:“你如此唯利是图,不怕哪一日不得善终吗?”
语罢,未等姚玲儿反应过来,魏长欢便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骑着马跑远了。
姚玲儿一噎,望着那队伍跑远了,而魏长欢那句话,却好像在她脑子里生了根,不断地在她脑子里盘旋、回响……
不怕哪一日,不得善终吗……
她为何会不得善终?她又不曾做错什么!
这偌大的姑臧,见姜灼身无钱财,没将药材买给她的人多了去,只多她一个,又算得了什么?
姜修起之死,又怪不得她。
是,她是没给姜灼药材,但她又没让旁人不给姜灼药材,姜灼拿不到药材,害得姜修起病死,那是她姜灼没本事,与她何关?纵是官老爷来了,也是怪不得她的!
姚玲儿捏着帕子,仿佛说服了自己,转身踏入了厢房,去照看姚阿爹。
她留了些许药材,等着这几日给姚阿爹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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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营里,姜灼一股脑儿扎入郑无空的营帐中,再也没有出来,郑无空与魏长欢站在一处,指挥着军士将药材搬入库房,明日分发下去。望着那些忙碌的军士,郑无空重重的叹了口气,魏长欢斜着眸子,瞥他一眼,却不曾言语。
姜灼方一进入营帐,便对上了姜昕惺忪的睡眼,姜昕是被外头的吵闹声给惊醒的,一坐起来,他便发现阿姐不在,再一抬头,就见姜灼从外急匆匆走进来,姜昕睡迷糊了,压根没看到姜灼红红的眼眶,只咕哝了一句:“阿姐,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姜灼眨眨眼,将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随即对姜昕微微一笑:“没去哪儿,就是出去转了转,天儿不早了,你早些睡。”
“哦。”姜昕低低的应了一声,抱着厚厚的被褥,倒头睡了下来,不多时,一阵几不可闻地,绵长的呼吸声,便从被褥里传了出来。
姜灼呼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无声走到一旁临时搭建的另一张床铺前,轻手轻脚地褪掉鞋袜,坐进了被窝里。环顾了营帐一圈,姜灼抱着膝盖,下额抵在膝上,想着养父的死,她的眼眶又红了红。
此刻,阿青端着木盆,哈着热气从外面钻了进来,看着姜灼,她连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到床边站着,将手中的木盆放下,轻声问道:“女儿,泡泡脚,早些睡吧。”
木盆里满是冒着热气,热腾腾的水,泡泡脚,驱驱寒正好。
姜灼扫了一眼,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她低着头,过了片刻,再抬起头,眸子里一片清明,她冲阿青笑了笑,“谢谢你,阿青姐姐。”
阿青摇摇头,略有些微黄的脸颊,冻得有些红了,姜灼将两只脚放进了木盆里,舒舒服服跑着脚,可越泡她心里越不是滋味儿。阿青看出她心情不好,便安慰道:“女儿,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莫要憋坏了身子。”
姜灼扯了扯唇角,勉强的笑了一下,却没吭声。
阿青叹了口气,蹲下身,便要替姜灼洗脚,姜灼忙道:“阿青姐姐,我自己来吧。”
“这些原是奴该做的,女儿坐着便是。”
姜灼心里一酸。
王虎想要跟着诸葛曜一同去,却被诸葛曜留下来,理由是要他处理魏长欢与郑无空被困一事,魏长欢与郑无空都不是一般人等,这件事可大可小,确是重中之重,王虎知晓其中的厉害,只得留了下来。
诸葛曜裹着白色轻裘,持着一把青油纸伞,顶着簌簌飘下的风雪,往姜灼所住的帐篷走去。许是刚病过一场,诸葛曜的脸色有些苍白,半掩在白色狐裘中,露出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愈发衬得脸色苍白。人与景,几乎成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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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收拾完帐篷,端着脏水正往外走,可她一打起帘子,便看到诸葛曜来到了帐篷前。
阿青忙抱着木盆站在一旁,微微弓着身,道:“奴见过胶东王。”
“起。”诸葛曜手微微一抬。
“胶东王,您前边刚病了一场,如今好不容易降了体热,怎地冒着风雪跑了出来?”阿青立在帐篷外,有些局促。诸葛曜收了伞,抖了抖上面的雪花,道:“听闻是你家女郎救了本王,我便过来亲自道谢。”
阿青:“本不是什么的大事,怎好劳烦胶东王?您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去罢。”
“不必。”诸葛曜略略看了她一眼,不顾阿青的阻拦和撵人的姿态,撩起帘子便信步往里走去。
“胶,胶东王,女儿睡下啦,您……”阿青慌忙将木盆放下,冲着诸葛曜的背影喊了一嗓子,诸葛曜却跟没听到似的。见他这般径自走了进去,阿青急的直跺脚,随后一扭头跟着走了进去。
多一个人,总好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进入营帐,诸葛曜扫了一圈,并未看到姜灼。目光一扫,他看了一眼前头的屏风,便径直往那边走去。
阿青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她赶紧走了上去,拦住诸葛曜:“胶东王,女儿已睡下了,您这个时候进去不太好罢?您与女儿男女有别,传出去……不太好。”
诸葛曜看着她,目光清冷:“让开。”
“这……”
“让开。”诸葛曜的声音轻缓,浑身也不知是风雪的冷意,还是自身的寒意,硬生生让阿青打了个颤。
阿青咬了咬唇,顿了一会儿,她便往旁边移了移,将路让了出来。
诸葛曜看也未曾看她,大步从她身边走过,进了屏风之后。阿青苦恼地揉着衣角,她跺了跺脚,便立在屏风外看着等着。
却说另一边,诸葛曜走到屏风后,便看到姜灼躺在榻上,精致素白的小脸上,透着丝丝疲惫,睡的正香。刚才的动静,似乎并未惊动她。诸葛曜在塌边坐下,塌子一矮,姜灼似有了些感应,但疲乏的厉害,朝里挪了挪便继续睡了。
营帐里升着三四个地龙,温度有点高。姜灼睡熟了,好像觉得有些热,略略推了一下被子,幸好她穿着衣裳睡的,若不然……
清冷的眸子里,似有破冰之意。
诸葛曜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这天儿太凉,仔细伤寒了。姜灼纤细的眉头微微蹙起,下一秒却又熟睡起来,她实在是太困了只想睡觉。见她睡得香,诸葛曜并不打算叫醒她,替她捋顺额前的发丝,诸葛曜俯下身,轻声说了一句话。
“好好睡一觉——”
语罢,诸葛曜勾起唇角,袖子轻撩,便往外走去。
一直立在外头,噤若寒蝉的阿青,看着诸葛曜没有一会儿便出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眸光一抬,见诸葛曜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她登时低下头立在一旁。
诸葛曜根本没注意到阿青,径自往外走去。
阿青跟在诸葛曜身后,将他送出了帐篷,身子微微一福:“恭送胶东王。”
往后看了她一眼,诸葛曜并未放在心上,撑起油纸伞,再次往外走去。
天地间,一片素白。
素白之上,一缕白衣,一把描绘青竹的油纸伞,宛若天地间,最后一抹色彩,虽轻描淡写却让人经久不忘。
望着诸葛曜挺直如松且越走越远的背影,阿青在原地站了一盏茶的功夫。等到诸葛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时,她这方才转身回到了帐篷里。直奔屏风后,见姜灼睡得正香,没有被惊醒,阿青狠狠舒了一口气。
胶东王这人太怪了——
那气势淡淡的,却让人不禁害怕。
阿青与诸葛曜左不过见了两面,每一面都那么惊心动魄,让人狠狠害怕,心里打颤。
阿青到现在都想不通,诸葛曜为何要突然来见姜灼这一面,且这么片刻便离开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姜灼这一觉,睡到了半夜。地龙燃烧得正旺,令她咳得厉害。一起身,姜灼便走出外头的矮几前,倒了一杯水,狠狠灌了下去。阿青并未熟睡,听到动静便从另一个屏风后走出来查看。
见姜灼醒了,阿青笑道:“女儿,这一觉睡得忒久了,可睡好了?”
“阿青姐姐……”姜灼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连忙将被子放下,回过头红着一张脸,看着阿青。她实在是太累了,才会一下子睡这么久。
阿青笑了笑,走到矮几前,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姜灼:“屋里燥的厉害,女儿多喝些水吧。”
姜灼接过来一口气喝完,看着帘子被风雪吹起,露出一片漆黑,姜灼眨了眨眼,问道:“阿青姐姐,师父与魏将军还未回来么?”
“没有。”阿青自她的手里接过茶杯:“听胶东王的亲兵讲,去那个村庄的山道堵住了,胶东王派了不少将士前去,想要重新开道,可天气太恶劣了,山体往下滑的厉害,郑公与魏将军等人,今日是出不来了。”
“好端端的山体怎会下滑?”
“奴听闻,是因前几年姑臧附近的山头,为了挖宝,山里头的芯儿都被挖空了,这些日子天儿又不好,风雪太大,山体便下滑了。”阿青拿过一旁的披风,替姜灼披上,又道:“好些回来的将士说,山道上全被大石堵住了,那石头个个都有一个壮汉那么高咧!”
姜灼点点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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