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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霸王餐的太子

姚金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反抗嫡姐的羞辱,我入东宫自荐枕席。一夜过后,我捂着酸痛难忍的腰,跪在太子脚下,掩面低泣:「我在家中举步维艰,还望殿下垂怜,救我于水火。」太子萧卿堂白衣如雪,眸光温润:「孤为何要帮你?」我猛然抬头,「殿下,您——」

主角:姚金枝萧卿堂   更新:2022-09-1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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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金枝萧卿堂的其他类型小说《吃霸王餐的太子》,由网络作家“姚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反抗嫡姐的羞辱,我入东宫自荐枕席。一夜过后,我捂着酸痛难忍的腰,跪在太子脚下,掩面低泣:「我在家中举步维艰,还望殿下垂怜,救我于水火。」太子萧卿堂白衣如雪,眸光温润:「孤为何要帮你?」我猛然抬头,「殿下,您——」

《吃霸王餐的太子》精彩片段

我与太子一夜风流后,求他办事。

他稳坐高堂,温和沉稳道:「孤为何要帮你?」

见过吃霸王餐的,没见过吃完断片的。

万万没想到,太子竟是个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的主。

为了反抗嫡姐的羞辱,我入东宫自荐枕席。

一夜过后,我捂着酸痛难忍的腰,跪在太子脚下,掩面低泣:

「我在家中举步维艰,还望殿下垂怜,救我于水火。」

太子萧卿堂白衣如雪,眸光温润:「孤为何要帮你?」

我猛然抬头,「殿下,您——」

昨夜尝尽甜头的萧卿堂,一副冷静自持的君子做派,敲着桌面,摇头轻叹,似乎十分惋惜我这位「失足」女子。

「妄图以蝇头小利,让孤心软,姚金枝,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些?」

他轻笑一声,像哄孩子一样,「那种时候说的话,怎能作数?」

我默默攥紧了拳头,合着为天下百姓所称道,贤名远扬的太子,竟是个私底下吃霸王餐的主。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当着所有东宫幕僚的面,拉开领子,指着斑驳吻痕,大言不惭:「殿下,您昨夜可是说把命给我呢。」

萧卿堂笑得和煦温吞,「好不知羞的女子,来人,撵出去。」

我叫姚金枝,一个私生女,跟小娘在江南漂泊。

原本按我的身份,不该也没可能攀上太子的高枝。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实在寻不到靠谱的夫家。

小娘不得已,托人联系上我素未谋面的亲爹。

我才知道他是个京城的大官,生性风流,子息无数,家中悉数由正房夫人管。

被接回家那天,花阴正好,暖风硕硕。

不远处一明丽端庄的女子被众家仆簇拥,穿堂而过。

她远远瞧来,眼底盛满睥睨孤傲:「哪来的贱民?」

一门之隔,一个天一个地。

她是皎洁明珠,我是乡土尘埃。

「大小姐,这是您乡下来的庶妹。」

她丢下个嫌恶的眼神,扬长而去。

后来我才晓得,这个女子是我的嫡姐——姚明姝。

我和小娘听从嫡母安排,住进一处破败的小院,次日,姚明姝上门。

「昨日在鹊跃楼掉了支朱钗,我不适合抛头露面,」她轻摇团扇,露出个和善的笑,「你替我去。」

午后,我来到鹊跃楼,却被人捉住,一肥头大耳的大老爷把我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几下屁股。

「小美人儿,浑身上下一股子勾搭人的劲儿,装什么清纯。你姐姐昨日就知会我了,果然,是个好生养的婆娘。」

我奋起反抗,挨了几个耳光,差点扒掉一层皮,最后拼死护住清白,回到平章府。

恰逢有人从一个角门里抬着死人往外走。

盖了白布。

我与他们擦身而过,突然闻到熟悉的胭脂水粉味,疯了似的扑过去。

担架坠地,小娘的尸体就这么狼狈地从白布底下滚出来,脸朝下压住湿润的泥土上。

人已经冷了。



我定定跪在地上,哑巴了似的,一个字都发不出。

本来她就是被献给我爹的礼物,一夜过后,服了药,却没阻住我来到这个世上。

她厌恶京城的繁华,早就偷偷在江南置办了田产,给自己养老。

结果,女婿没找到,她却客死他乡。

不远处传来叽叽咕咕的低笑声,姚明姝站在角落里,勾唇轻笑:「怎么样,鹊跃楼好玩吗?」

刚才就在她眼前,有个人被勒死抬出了府。

她却只在意我在鹊跃楼受了多少羞辱,有没有称她心意,被人肆意玩弄。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回府。

只听姚明姝在身后高声道:「刘叔,你家儿子是不是缺媳妇,你瞧我庶妹如何?」

刘叔的儿子,是瘸腿马夫。

夜幕暗沉,屋角的铜铃随风吟唱。

远处提灯的仆妇鱼贯经过,请姚明姝去前厅用膳。

风拂过了金钗,叮铃作响,脂粉浮动,笑声清浅。

真是有钱人的富贵温柔乡啊……

可于我来说,这便是个地狱,活着走进来,尸骨无存。

只有不择手段地向上爬,才能活出个人样来。

听闻当今太子宽严并济,贤名远播,洁身自爱,貌美心慈。

我若要寻个得宜的男子做靠山,他再适合不过。

那天,在萧卿堂回宫的路上,我佯装被马车绊倒。

马蹄高扬,差点将我踩碎在铁蹄之下。

我做好被人臭骂一顿的准备,谁知太子的车夫竟也是个谦和之人。

他安抚好马儿,下车立在我跟前,眼神低垂,客气道:「姑娘可伤到了?」

我咬唇,滚下一颗晶莹的眼泪,「民女……有冤情要申,可否上车……」

他略一迟疑:「来人,将姑娘抬上马车,去慈恩堂看郎中。」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冷兰香,一男子锦衣华服,侧倚软榻,仿佛仙人下凡。

这便是当朝太子。

以宽和名扬天下,脾性好得很。

传闻只要成为他的座上客,他必定以礼相待。

如果成为床上宾,他是不是也会对我厚待几分?

暑夜的风闷热,穿过窗帘,吹动了我身上的薄纱。

嫡姐说我长得媚俗,为男子不喜。

我小娘却说我该多的地方不少,该少的地方不多,体态匀称,骨肉婀娜,眼神似勾,神态似妖。

媚俗也有媚俗的好。



马车内,太子萧卿堂捏着一本《策论》,俊眉一挑,目光温润。

「谁叫你将衣裳扒了的?」

声音清爽悦耳,一瞬间差点让我心房失守。

我的小衣前绣了萧卿堂最爱的莲,用他喜爱的香熏染一夜。

伏在他膝头,乌发浅披,目光楚楚,「求殿下垂怜。」

萧卿堂并没有传闻中的敬而远之,反倒用干净的食指刮过我的腮,仿佛在思考什么,眸色深沉道:「可有所求?」

「有。」

之后他便带着我回了东宫。

我只当萧卿堂是君子。

可一进屋,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东宫的夜晚尤其静谧,服侍的婢女通通撤走,只留下我和他。

他坐在床边,也不言语,静静盯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当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殿下,我不想在家中待着了,求您救我。」

萧卿堂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个遍,平静的眼神落在我白润无暇的皮肤上,明明不含情愫,却烧得我心底焦灼。

「姚四小姐,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盖住了烛火的噼啪声,带着一股上位者独有的冷静和矜持。

哪怕耽于女色,也该是我主动献身,而非他强行掠夺。

萧卿堂的身上有种傲气,男女之事,全凭自愿。

我闭了闭眼,明白,事到如今,该做出抉择了。

至少,他对我有兴趣。

我慢吞吞撑起身子,爬到萧卿堂脚边,微微跪立起,为他解衣领的扣子。

萧卿堂任我动作,一边问:「以前还求过别人吗?」

「没有。您是第一个。」

他不再做声,趁我走神,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吻在颈侧。

湿热的鼻息挠动了我的汗毛,我紧张地缩起脖子,旋即想到小娘的教诲,咬牙放开胆子。

我与那些世家女子都不一样,够风尘,像一朵绮丽多姿的野花儿,只要使出浑身解数,就会香飘万里。

起初萧卿堂是冷静克制的,只盯着我兴风作浪,情欲泄不出一丝一毫。

突然,烛火灭了。

四周陷入黑暗,我本能地一愣,只剩面前热腾腾的温度,将我架在半空炙热烘烤。

我紧张地扶住萧卿堂的胸膛,背部僵直。

「夹芯了,要重新点上吗?」

他带着薄茧的手缓缓捋过后背,声音暗哑。

我摇摇头,「别……黑着挺好的……」

这句话没说完,萧卿堂直接撕开伪装,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他一反世人对他的评价,不知饥饱,不禁人欲,床笫间言语更不加约束,说得我面热耳赤。

夜里的荒唐,随着清晨的朝阳一寸寸褪去。

等我从溺死人的疲惫中苏醒,屋里燃上怡人的果香。

萧卿堂领纫整齐,袖摆平整,如那圣人般,端坐于桌前,不急不慢地处理家国大事。

我忍着不适,缓缓跪在他眼前,旧话重提。

谁知萧卿堂竟翻脸不认账,当场叫人给我撵出了东宫。



那晚怎么不说选个贤惠持家的。

反倒盯着我这双眼睛,要我瞧他时再勾人一点。

衣冠禽兽,不外如此。

「姚金枝,倒茶。」嫡姐叩叩桌面,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你方才笑什么?」

「没什么。」我即刻板下脸,提着半壶冷茶走过去。

不料嫡姐突然伸脚,我绊了一跤,胯骨撞在石桌上,砰一声响。

我疼得闷哼一声。

四周叽叽咕咕一片低低的嬉笑。

仿佛捉弄我,有着天大的乐趣。

我咬牙忍着疼,闷不做声,继续认真琢磨我的计划。

嫡姐的手帕交——崔兰时,好奇地看我一眼,「她许给你家马夫了?」

未嫁瘸腿马夫前,我还算个主子。

嫁给马夫,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奴才。

奴才才会干这种被人使唤的活。

不怪崔兰时有此一问。

嫡姐笑笑,「早晚的事,提前教一教,以后用的顺手。」

我一言不发,红了眼眶,抬首回望。

萧卿堂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一扫,瞬即不着痕迹地移开。

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是啊,他一个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认识一个小小的姚金枝做什么?

我心里一堵,负气扭头。

半晌,皇后身边的随侍来请:

「皇后特请平章府嫡长女——姚明姝近前参看。」

随后又道:「哪位是小姐的婢女,一起来吧。」

嫡姐听闻,喜不自胜,匆匆将我往后一推,「不忙姑姑,婢女粗蠢,留在此地便好。」

旋即觑我一眼,说:「兰时,你替我守着她,别闹出乱子,我去去就回。」

我望着她婀娜远去的背影,收回眼,默默等到日头升起,俯身对崔兰时道:「兰时姐姐,我想小解。」

「小姐?」她一愣,「她去去就回,你不要想。」

我一噎,「我要去茅厕。」

崔兰时大为震撼,少顷点点头,如同呓语,「那好,你……去,你去。」

厢房地处偏僻,偶有洒了茶水的小姐来此换洗。

我坐在屋内,静等片刻。

门吱呀一声,开了。

先是一双黑靴踏进来,随即是玄色镶银纹袍。

往日,衣袍上定然坠有一枚价值不菲的软玉。

今日却没有。

因为那夜办完事,我给顺走了。

萧卿堂走进来,神态从容有度,他回身关上门,见我规规矩矩跪在地上,问道:

「孤的玉佩呢?」

一如既往的温润和善

我诚恳道:「放在家中了。」

话音落,窗外有簌簌脚步声远去。

想必是萧卿堂的人,要亲自去一趟平章府,翻我狗窝。

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可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尤其还是个小庶女。

我仰头,粲然一笑,「殿下,我埋在仆妇小解的茅厕边,你的人可过不去。」

那群仆妇泼辣得很,若遇见偷窥者,泼粪也是有的。

萧卿堂眯眼:「姚金枝,你威胁孤?」

即便再难维持住他的面具,声音依然玉山清泉,温柔入耳,叫人魂牵梦萦。

当真是个神仙一般的人。

我心虚,低头一哂。



「殿下倘若要娶我嫡姐,我就含着玉,在东宫门前悬梁自尽。」

怎么办,还真是威胁。

萧卿堂仿佛气狠了,再也装不下去,突然冷笑一声,「姚金枝,你也不嫌脏。」

「脏死殿下还喜欢呢。」我顺着领子,一点点解开盘扣,拉住萧卿堂的手。

肌肤赛雪,滑腻如玉,我毕生的家底,都花在保养皮囊上。

艳俗又如何,那可是直击人心的美,立在一众教养得宜的名花中,勾得人心肝发颤。

萧卿堂任我带着他,远近游移,眼底一层层染上欲色。

他闭了闭眼,压下浑浊的气息,「姚金枝,孤在选妃。」

「我知道。」

你不选妃,我还不来呢。

萧卿堂垂眸,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少顷,他的手一紧,捏痛了我。

「孤选你姐姐如何?你可一并跟来——」

「殿下,我要许给马夫,可去不了东宫。」

我打断他的盘算,静等萧卿堂替我解围,他既有色心碰我,便要做好被我粘着的准备。

谁知他浅浅勾出一抹笑:「哦,倒是可惜了。」

狗东西。

伺候他一晚,连帮我说句话都不肯,小气到家了。

我愤愤一咬,萧卿堂的指腹便印上个很深的牙印。

他嘶一声,捏住我下巴,眼神慵懒恣意,「姚四小姐,属狗的?」

「殿下骗狗进来,踢狗一脚,还不让狗咬人?」

他居高临下地挑着我下巴,眼神恢复了人前的宽和周正,诱哄道:「小狗,你听话了,孤才能帮你。」

「你能别选姐姐吗?」

他借皇后之口,将嫡姐叫到近前相看,就是摆明了要娶她的意思。

连我都懂的道理,京城的诸多世家名门更懂。

我极力示弱,攀住他的胳膊,楚楚可怜地望着萧卿堂。

萧卿堂笑容淡去,折去我发间的一柄金钗,五指滑入发间,「那就要看你如何做了。」

萧卿堂回到宴上,已过了半个时辰。

我踢踢踏踏地回到崔兰时旁,她奇怪地打量我:「你怎么不会走路了?」

我支着腰,面不改色道:「腿蹲麻了。」

崔兰时面露同情,「半个时辰,你受苦了。」

「……」

我四处张望,看见嫡姐仍然站在那儿,神情恍然。

崔兰时叹了口气,「这门亲事必然落不到她头上,你说她怎么想不开呢?」

我一愣,脱口问:「为何?」

「你家与贵妃同气连枝,是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怎可能选平章府的女子,自绝后路呢——」

也就是说,没有我方才的献身,萧卿堂,也不会娶嫡姐为妃!



我出身低贱,从来接触不到有用的消息,崔兰时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

我猛得抬眼射向萧卿堂,牙关紧咬,七窍生烟。

萧卿堂这狗,骗财骗色,不得好死。

嫡姐回府的路上,哭得梨花带雨。

崔兰时与我们同乘一车,安慰道:「你别难过了,今天你没得到,别人也没得到。」

说完她余光扫到我,「金枝,你腰怎么了?」

我轻咳一声,挺直酸痛的腰肢,岔开话题:「是啊,太子殿下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嫡姐又踹了我一脚,露出厌恶之色,「你还想亵玩,你配吗?」

马车车轮突然滚过一粒石头,我颠起屁股,高调地哼哼了一声,「真疼。」

嫡姐望着崔兰时,崔兰时看看她,又看看我,说:「她什么都没干,就去蹲旱厕了。」

……

清明之后,天地一片新绿。

春风一吹,铺天盖地的生机弥漫过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萧卿堂的正妻定了,不是姚明姝,而是崔兰时。

消息传来的时,崔兰时正在嫡姐房里绣帕子。

刚打了个样,崔兰时的母亲便匆匆进来,将她扯走。

嫡姐勃然大怒,把她的小样撕得稀巴烂,握着剪刀喊我过去。

我又不傻,攥拳往桌案上一锤,大喝:

「岂有此理!这世间,竟还有挖姐妹墙角的!待我去为姐姐讨个公道!」

话落,跌跌撞撞奔逃出府。

急赶慢赶,在门口与人撞个满怀。

我趔趄几步,勉强稳住。

萧卿堂眉眼如画,高立在门口,如渡了神光的佛子,笑问:「你要为谁讨个公道?」

想必太子的眼线遍布各处,我前脚说完,他后脚就晓得。

我低眉耷眼,敷衍做礼,「殿下不救我,就别耽误我找别人。」

崔兰时心肠好,人也傻,我求她带我出嫁,亦不失为一个办法。

反正我就是个物件,送来送去,谁都可以当我主子。

萧卿堂眉尖一挑,「谁说孤不救你?」

我愕然,后退一步,疑神疑鬼地打量他。

萧卿堂步步紧逼,最终弯腰,笑意不达眼底:

「若说挖你姐姐墙角,你是当之无愧。姚金枝,刀剑无眼,待会你姐姐追杀你,可别怪孤没提醒。」

他什么意思?

要跟我爹告状?

这可不好使。

我爹就风流,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管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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