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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落

佚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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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喜欢我娘亲。他夺了我娘,恨不能向所有人展示那是他的所有物,全然不顾我娘臣妻的身份和四起的流言。然后他又要给我爹赐婚。

主角:萧琉李若   更新:2022-09-11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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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琉李若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落》,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喜欢我娘亲。他夺了我娘,恨不能向所有人展示那是他的所有物,全然不顾我娘臣妻的身份和四起的流言。然后他又要给我爹赐婚。

《海棠落》精彩片段

皇上喜欢我娘亲。他夺了我娘,恨不能向所有人展示那是他的所有物,全然不顾我娘臣妻的身份和四起的流言。

然后他又要给我爹赐婚。

皇上喜欢我娘亲。

他疯了。

我用茶泼了面前这男人一头一脸。

那男人缓缓站直了身子,水珠仍在滴滴答答往他身上淌。

宫女们都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拿干帕子擦拭。娘亲牵着我往她身后躲。

「宸妃。」那男人笑了笑,乌沉沉的眸子里含着霜意,「这孩子不懂事,朕可以饶她一次。」

「若还有下次,朕也不介意帮李纳微管一管。」

他说完拂袖去了,只剩下娘亲把我抱在怀里。

我又被送回了府上。

我父亲只是个从七品的中书舍人,与那人比起来,自然可以像只蝼蚁一样任人拿捏。

父亲给我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他们过去有什么故事,只知道娘亲过得不好。

娘亲的脖颈手臂上,有淤青和啃咬的痕迹。

在很明显的地方,像是狗皇帝特意展示给众人看的。

他当时蹲到同我一般高,和我说:「你知道吗?朕才是先遇到你娘亲的那个人。」

我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可我只是拿茶泼了他。

我嫌他脏,不配被我咬。

狗皇帝从不做个人。

他夺了我娘,恨不能向所有人展示那是他的所有物,全然不顾我娘臣妻的身份和四起的流言。

然后他又要给我爹赐婚。

赐的是宁德郡主。

宁德郡主何曾有德,一嫁丧夫,整日与府中豢养的面首厮混。

他就是故意恶心我爹。

我爹推拒,他就又一旨召令把我召进宫做太子伴读。

他要我爹答应,要他笑着说谢主隆恩。

凤栖宫的太子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狗皇帝的儿子,生得与他有四五分像。

却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胖子,总是怯生生想同我搭话。

「若……若姐姐。」

「滚。」

把我召来宫里,却不许我见娘亲,只把我同这么个小子搭在一处,分明是让我做掣肘父亲的棋子。

用父亲和我牵着娘亲,又用娘亲和我来牵着父亲。

真他太后的好笑。



狗皇帝找来的时候,他说:「阿琉,下次记得把事情做得干净一点 。」

我感到遍体生寒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狗皇帝是渴望见到这样的小狗子的。他希望小狗子能够像他一样踩着自己兄弟的躯壳头颅登位,希望他变得像自己一样心狠手辣、手段歹毒。

所以他找了宫人替小狗子顶罪,甚至还鼓励小狗子继续。

他欣赏这样惨无人道的杀戮行为,唯一的遗憾只是小狗子做得不够细致娴熟,以至留了太多破绽。

我真是要发疯了!

我几乎闭上眼就能看见一个粉糯的孩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痛苦挣扎着死去,变成一个乌青的冰凉尸体。

但狗皇帝口中说的是什么啊,那不是他的孩子吗?那不是他的妃子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皇子吗?

怎么就这么无所谓,怎么好好的人就成了他们父子练手的靶子!

此刻我只想逃离这间书房。

狗皇帝注意到了我。他轻笑了笑,同小狗子说:「除了宸妃同朕的女儿,阿琉。其他的,都没关系的。」

他甚至故意摸了摸我的头,而后才走出了房间。

「为什么那么做?」我问小狗子,「那是你弟弟你知不知道。」

他绞着衣角:「若……若姐姐想让我当皇帝。」

我喉咙瞬间发紧。

「可是他们都说父皇想让弟弟当下一任的皇帝。」

「阿琉很害怕。阿琉怕自己做不成皇帝,若姐姐就不理阿琉了。」

我不知道我的话怎么会被他曲解成这个意思。

「你不应该……」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我努力劝自己,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心智未开,是非观念尚未养成的小孩子。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干巴巴地劝他。

「那阿琉不做那些事情,若姐姐也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他抬起头问我。

……「会的。」

我若是说不会,是不是又要背上几条要压死我的良心债。

……

我去找了十一公子。

十一公子常去鹤甘寺寻大师作画。

我几乎半月来一次,总也能遇到他。

只是之前方丈大师见我第一眼就说:「这个孩子戾气太重。」

我同十一公子在山间走。十一公子问我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尝试着张了张口,同十一公子说:「我好像害死了一个人……」

「虽不是我本意,但仿佛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我的一句话……」

「我说的话本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刽子手分明也不是恶人……是不是真的都怪我……」

我十分懊恼,手里抓了近旁的枝条叶子,忍不住掐那些叶脉。

「不怪阿若的。」十一公子打断了我无休止的自我谴责和怀疑。

「阿若一定也听过苏子和佛印『佛心自现』的典故。」

「你既没有亲手屠人性命,也不是存心以话语引诱他去做恶事。那最终得什么报果,都是为着他自己的缘故。与你无关。」

十一公子的话像山间的清泉,一洗拂去了攒在我心头多日的阴霾。

其实我还是会觉得,小狗子做的事不能完全跟我脱离干系,但十一公子这样说,的确会让我心里好受许多。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是每半月与十一公子的一次相见,才支撑我走过另外要去宫里的十四天。

我从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发生在我十四岁那年,狗皇帝举行的秋狝上。

这种皇族官宦才能参与的场合,不知道为什么,狗皇帝点名要我一起去。

去便去罢。

然后我见到了十一公子。

原来是他啊。

狗皇帝的亲弟弟,先帝的十一皇子。

我觉得有些可笑。



我看了那匣子一眼:「我不想收。」

他僵硬地维持那个献宝的姿势:「里面都是阿……阿琉攒了好久的宝贝……若……若姐姐看一眼再……」

「我不想要你们皇家的东西。」

「珠宝玉器,我也统统不喜欢。」

「可……可是阿琉只有这些……」他有些黯淡地垂下头去。

忽而又抬起头望着我。

「若姐姐你喜欢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阿琉全都能拿给若姐姐。」他看向我手里的花,「若姐姐喜欢花,阿琉也可以采到,阿琉可以送若姐姐一院子的花……只要若姐姐想,阿琉什么都可以……」

「我不想。」

「我什么都不想。」

我尽量放缓了语气同他说:「阿琉你不要去这样讨好一个人好不好,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相处都应当是平等的。」

「可阿琉也希望自己的礼物被若姐姐这样拿在手上。」

「结果才最重要。不是吗?若姐姐。」

不是。

我为什么跟他厘不清这个道理。

我终于踏进府门后在前厅遇见了父亲。

他同我说:「若儿,不要把你自己困在这个死局里。」

「那爹爹可又曾逃出去过吗?」

这个乱七八糟污臭恶心的死局,有谁真正的抽身事外过。

我十七岁的那一年,狗皇帝来找了我。

他面容有些憔悴,眼底都泛了血丝。

「你去看看她。」他这样说。

我去了娘亲住的地方。

我知道他叫我来的原因。他们的女儿,那个千娇百宠金枝玉叶的小公主,没能活过她的六岁生辰。

我真的好久没见到娘亲了。

娘亲很瘦,她就像一棵有些脱水的植物。我去的时候也是在目无焦距地望着一个地方出神。

「娘亲?」我试探着唤她。

她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惊醒。

「若儿……」

娘亲抱住了我。她突出的骨架硌得我有些疼。

「真的是若儿吗……」她捧起我的脸,「娘亲还以为……娘亲还以为……」

我应该是要哭的,可确实是没有流泪的欲望。

「娘亲怎么这个样子了啊,没有好好吃饭吗?」我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同她说话,像我小时候挑食她对我说的一样。

「是……是娘亲不好。」她有些慌张。

「娘亲多进些饭好不好?若儿看到会心疼的。」我轻轻帮她抚去涌出的泪水。

「好……好……」她一迭声应我。

她拉着我的手,用她那双干瘦的手一直摩挲着。她的腕子那样细,玉钏空空荡荡地晃来晃去。

我咬住唇看向别的地方。

「娘亲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好不好?」我轻轻拍她的背。

我娘却忽然哭起来,像是把这些天压抑的情绪都放了出来。

「我就说……我就说那个孩子不该来到世上……」



我爹还是与宁德郡主成了亲。

狗皇帝说为他们贺新婚,赐了座宅子。

然后把我家先前的府邸拆了个干净。

其实他无须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他想要的,无非是折毁我父亲同娘亲的回忆。

那宅子我娘住过,便留不得了吗?

新宅子里,宁德郡主带来的莺莺燕燕们占了半边院子。我去的时候,也是个男人同我说她多饮了酒,劝我改日再来。

她果然有些醉,眼尾泛红眼神迷离,脚边还滚着酒盅。听到我进去,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她说:「怪不得。你生得就这样好看。」

我其实也不想怎么与她交谈,更别提要我叫她母亲。但我又不可能一辈子不见她。所以我也只是来尽早走个流程看她一眼。

却不想她同我说:「你别担心,我同你父亲不会有什么的。」

「可你娘再也回不来了,你该知道。」

我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指尖戳得掌心有些疼。

我不该同一个醉鬼争执。

何况她说的是实话。

狗皇帝没有免了我伴读的身份,我还是要日日进宫去陪小狗子读书。

我其实也想过他应该是不愿见到我的,毕竟他视娘亲为禁脔,连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许。

可他又确实容忍着我的存在。

我也试着在凤栖宫大吵大闹过,闹到把狗皇帝都吵来。他同我说:「李若,你不要耍那些小聪明。」

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他要留我在宫里,或许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娘亲就是这个年纪,又或许,是因为我身上有娘亲先前的影子。

看这个人多搞笑啊。他一面折断她的翅膀,一面却在追慕她未戴镣铐时的模样。

六月份的时候。

狗皇帝的大皇子跑到凤栖宫来指着小狗子骂了一顿,说他偷拿了他们宫里的东西。

小狗子委屈巴巴地说没有。

我早就发现,这宫里的人待小狗子都不算好,甚至连宫女太监也是。

小狗子穿的衣服有时都脏了也不给换,鞋子么有时也不怎么合脚。有时候他说什么宫人也不在意,明摆了是敷衍加不上心。

虽然我知道他没了娘。但他好歹也是太子,怎么也不该混到这么惨的地步。

后来我才知道,按照狗皇帝的狗屁逻辑,他故意放任不管,是想让小狗子多吃些苦,想让所有人明里暗里挤兑欺负他,逼得他学会自己崛起反抗。

……用犬类的标准衡量都抬举了他。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是我们一家还没有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家的院子里有很好看的小花架,花架下有一张到了夏天晚上就会很凉快的石板桌子。

我娘会做好吃的糕饼点心,我爹给我在石桌那里拿着话本子讲故事的时候,我娘就会端着她做的精巧小点心过来,同我们说,也不要吃太多啊,等下晚饭要吃不进去了。

也有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会在晚上坐在那里乘凉,娘亲会拿一把扇子轻轻扇着帮我们驱蚊虫。

后来天不是很热的时候,天上的星星月亮也会格外清楚。尤其中秋的月亮真的好圆好圆。乞巧那天的牵牛星和织女星也会很亮很亮。

我当时还问娘亲,羡不羡慕天上的神仙?

娘亲就把我抱到怀里,轻轻抵我的小额头:「做神仙固然好,可娘亲有爹爹和小若儿,就谁也不羡慕啦。」

娘亲的话好像就在耳边。不知怎的,我在梦里也流出泪来。

那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被守在一旁的萧琉拂掉。

「若……若姐姐。」我听到他有些欣喜激动地在说,「你醒了是不是。」

「是阿……阿琉不好,阿琉不该让他来看你的。」

「萧琉。」我连眼睛也不睁开,「你千不该万不该,是不该让我活着。」

宫里面越发冷起来。

我在的地方,是不冷的。

有着最好的暖阁和地龙,有烧得最旺的银炭,有最好的锦被,大约实在和「冷」挨不上关系。

可我还是觉得冷,那种冷意,是轻飘飘从四肢骨头里渗出去的,就像我什么都不做,它也会从我冰凉的手指尖溜出去一样。

我忽然有些想十一公子和张年。

前者,会在这个时候同我赏雪画梅,作一副曲折苍劲的《墨梅图》;后者,是下了朝顶着风雪回府,首要事却是把他揣在怀里的外面摊子上买的温热小吃给我。

只有这宫里走来走去的,除了肃杀,就是荒凉。

我在宫里面遇上了一群新入宫的小太监。

都是稚气未脱的面孔,带着对宫中生活的一点紧张和期待。

我有些羡慕这样的他们。

我随手指了个眉中带怯的小太监:「把他送到我宫里去。」

有个打头的太监就堆了笑脸上来同我说:「若妃娘娘,这不好吧,这些奴才们都是新来的,规矩都没学过,现在去怕冲撞了娘娘,不如让奴才们再教导个几天,到时候再送过去伺候娘娘也不迟。」

「就现在。」

便没有人再说话。

那个小太监转眼就被送到了我宫里,我屏退了宫里立着的许多人,把他叫过来说话,然后对身旁的贴身宫女说,「春荷,我想吃莲子羹了,你吩咐小厨房去制一碗。」



秦浩摇着头笑了笑,拍了拍萧琉的肩膀:“她现在,在她的心理医生那里。”

“心理医生?”

“地址,拿去。”秦浩将早就准备好的地址丢到了萧琉的面前。

他本来,并不想再找萧琉。

可是医生说的对,如果李若内心的结解不开,她永远都不会释怀,她的病也永远不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她最爱的人,帮助她走出困境。

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萧琉对李若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如果他对李若真的有了感情,这件事情就好办了许多。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带着恨意和李若相处,那么他就要请求她,放过这个可怜的病人,至少不要再出现,刺激她。

拿起那张名片,萧琉站起身,走了两步,停下脚步:“谢了。”

“对她好点。”

萧琉没有说话,快步离开了酒吧。

以最快的速度,萧琉赶到了那个医生的私人诊所。

还没进门,就看到言有灿一脸惨白地冲了出来。

“萧琉?”看到萧琉,言有灿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瞬间暴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快说!是不是你把有容抢走了?!她现在是病人!你为什么不放过她!”

“快松手,言先生。”一个医生跟着跑了出来,看到这个场景,急忙上前将他拉住。

萧琉理了理衣服,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您是言小姐的?”

“丈夫。”

医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您就是她说的墨先生?”

“她提过我?”

“我是她的心理医生,她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真的不是您把她接走的吗?我们的护士发现她擅自离开了,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医生有些焦急地说道。

萧琉的心猛地一沉:“我刚知道这里,她会去哪?”

“她、她前两天受了刺激,我就是担心她会想不开……抑郁症病人,最容易钻进牛角尖……不管如何,现在先找到她吧。”

言有灿却一把将萧琉推开,吼道:“我妹的事情,不要你管!给我滚!”

“不用我管,你能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么?再说,我是她丈夫,她的直系亲属,你恐怕没资格不许我管吧。”萧琉冷笑了一声,转过身看向医生,“我会尽快找到她,但是我希望,您能跟我多说说她的病情。”

医生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行,先找人吧。”

李若回去什么地方,萧琉一时真的想不出来。

这些年,他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她心里所有的小秘密,他都不知道。

对李若内心的了解,还没有面前这个心理医生多。

“言小姐的症结所在,就是她跟您之间的恩怨。所以我觉得,您多找找跟你,或者她的人生关系比较重要的地方去找找,几率会大很多。”

萧琉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李若父亲的墓地。

可是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束鲜艳的水仙。

言有灿急忙说道:“知道爸爸最喜欢水仙的,除了有容,不会有其他人!”

“她果然来过这里。”医生皱着眉头,懊恼来晚了。

还有什么地方她会去?

萧琉的眉头越皱越紧。



萧琉的大脑迅速地运转着,他对身旁的两人说道:“你们把她可能去的地方,都告诉我,派人去找,效率高一点。”

虽然真的不想接受萧琉的帮助,可是言有灿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必须跟萧琉合作,不然,最后的一个亲人也走了的话,他的人生将只剩下孤单。

萧琉的人迅速地开始寻人。

可是,很多地方,确实看到了一些痕迹,可是没有人看到李若。

医生越发地担心:“这是一种告别式的探访。”

“我不懂。”萧琉的双眼透着疲惫,这两日的奔波,让他身心憔悴。

“就是病人,可能真的心灰意冷,所以开始走访曾经有过生活轨迹的地方,一一告别。当所有的地方都走过,她可能就会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医生的话,让萧琉的后背发凉。

言有灿和秦浩给他所有李若回去的地方,都已经去过了,没有人能找到她。

“最关键的是,她知道有人在找自己,而故意地回避。所以,我现在很担心……”

“我不会让她死。”

萧琉拿起衣服,没有告辞就离开了诊所。

医生看着他离开,苦笑了一声:“人啊,就是看不清自己。如果早点认清自己的内心,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等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和紧张,可是谁都不知道,意外和好运,哪一个会先来。”

萧琉走进空荡荡的房间,这里有李若生活的轨迹,三年来,她就生活在这里,不会什么都不留下。

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他无力地坐了下来,目光落在了那个药盒子上。

拿过药盒,难道真的除了这个,她就真的没有留下点什么吗?

忽然,萧琉发现,那盒子的下面有东西闪着光。他急忙将所有的药倒了出来,盒子底下一串水晶项链掉在了床上。

那条项链……

萧琉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当初和李若相识的雪夜。

那天晚上,他厌恶了那些虚伪地的应酬,一个人躲到屋外,想要透透气。却没想到,一个女孩冒冒失失地冲了出来,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手扶住她,低头看到了双干净透彻的眼角,闪着活泼的光芒。

“你是言先生的女儿?”

“是啊!你也在这里躲人吗?”李若歪着脑袋看着她。

可是萧琉的目光却落在他的胸口,他示意了一下:“你的项链歪了。”

李若低下头,笑着摆放好了项链,甜甜地问道:“这样呢?好看了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萧琉抽搐了一下嘴角:“嗯。”

“我觉得你也很好看唉。”李若忽然说道。

被她跳脱的思维震惊到的萧琉只觉得这个女孩,好像很可爱?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晶莹剔透。萧琉脱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穿着裙子站在雪地里,你不怕冷吗?”

李若抬起手,捂住萧琉的脸颊,开心地笑道:“你衣服给我穿,我帮你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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