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意外,薛雯穿越到古代,成了同名同姓的农家女。她面对的是祖母打压,大伯算计,二伯搞破坏,无良亲人天天上门找茬的混乱生活。为了改变现状,老实巴交的爹爹开始寒窗苦读,只为一朝考中状元,带着薛雯过上轻松安稳的好日子。而薛雯的梦想也取决于爹爹,她想做纨绔。于是,为了爹爹考中状元,她使出浑身解数!
主角:薛雯,李冉 更新:2022-07-15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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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雯,李冉的女频言情小说《科举抱爹地和夫君大腿当纨绔》,由网络作家“芋泥小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薛雯穿越到古代,成了同名同姓的农家女。她面对的是祖母打压,大伯算计,二伯搞破坏,无良亲人天天上门找茬的混乱生活。为了改变现状,老实巴交的爹爹开始寒窗苦读,只为一朝考中状元,带着薛雯过上轻松安稳的好日子。而薛雯的梦想也取决于爹爹,她想做纨绔。于是,为了爹爹考中状元,她使出浑身解数!
头好痛!
薛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
旁边一个流鼻涕的七岁小孩儿激动的叫起来,“娘,娘,妹妹醒了。”
她有点懵逼,自己不是在风景区采风吗?
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画!
薛雯想起来,自己好不容易画完的一幅《日出云海图》被风吹走。
她去追画的时候,不小心坠下山崖......
这是穿越了吗?
“小玖!你终于醒了,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呜呜......”
柳氏还在洗衣服,手掌冰凉的抱着刚醒来的薛雯痛哭。
虽然是四月里,天不冷,可薛雯还是打了个激灵。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眼前二十出头的俏丽少妇,心疼道,“娘,您太瘦了,别太操劳了好不好?”
柳氏心里一酸,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傻丫头,以后离你大伯家,二伯家远些,别跟他们两家的姐妹们玩儿。”
薛雯乖巧的应了一声。
她脑子里多了好些原主的记忆,原来昨日是大伯家的大哥薛理娶妻,原主是因为贪嘴就多拿了一块糕。
大伯家的二哥薛珺看见,不许她往家带,还说她偷东西,在推搡的时候,她被撞破了头,结果就昏死过去。
祖母莫氏,担心原身父母闹得婚礼不好收拾,就骂柳氏养出了个贼女儿。
原身父亲争辩了几句,莫氏就不依不饶,说薛崇德当着众人忤逆她。
大伯母火中浇油,说再大的事情,新人进门这天也不能闹。
薛崇德气得火冒三丈,大怒说自己女儿都流血流得快要死了,还不许吭一声,这是什么道理?
柳氏急着要给薛玖请大夫,莫氏一文钱都不想出。
最后拿香灰给薛玖掩伤口,还说她见了红不吉利,怕冲了喜事,要薛崇德一家有多远走多远。
就这么七嘴巴舌的,薛崇德一家被赶出大宅。
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原身就凉了。
薛崇德七尺高的汉子抱着女儿尸身痛哭。
最后找了个守林人的木棚安置薛玖的尸身,这是要去打棺材呢,结果薛雯穿越来了。
薛雯单薄的衣衫被柳氏的泪水蕴湿,她心里替原身不值,一块糕就要了一条人命。
一家四口被逼搬到草棚住,如今还要被莫氏说忤逆,这是想要逼他们一家人去死啊!
“玖儿醒了吗?”
一个憨厚的声音问。
“醒了。”
柳氏回答着。
薛雯一抬头,看到个面相很老实的男人,她本能的叫了一声,“爹!”
薛崇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醒了就好,吓死爹爹了,玖儿莫怕,爹爹给你弄好吃的去啊!”
“嗯!”
薛雯弱弱的应了一声。
薛崇德心疼得不行。
他不是莫氏亲生的,他是莫氏的陪嫁丫头生的。
薛老爷以前在太医院当值,还是一个有名的太医。
只是因为他当值的那天,安国侯的小妾流产没保住,被安国侯赶出太医院,回乡后郁郁而终。
以前薛家生活优渥,莫氏也是大家小姐出身,因此薛崇礼和薛崇义都读了点书。
只因为薛崇德是庶子,莫氏对他百般提防。
只让他认识了一些字,就送去太医院做学徒,科举一途基本上是荒废了。
安国侯还在盛年,老爷子死的时候就叮嘱过。
安国侯不死,薛家人不许入京。
结果薛家老大薛崇礼的学业止步秀才,老二薛崇义至今仍然是童生,哥儿仨就薛崇德是白身。
下地种田的事情,全是薛崇德干。
夫妻俩个被当成仆役使唤,如今连儿女都被人欺负。
哥哥薛衍回来了,他衣襟里兜了一兜桃胶对柳氏说,“这个补血,给妹妹熬粥喝。”
柳氏擦干眼泪,把薛衍头发上的枯树叶子摘掉,“乖,苦了你了。”
桃胶可是好东西,活血化瘀,美容养颜,又养生又能美容。
薛雯眼珠子一转道,“娘,我不吃这个。”
“这个可以卖钱,有了钱,爹爹就能读书考状元,中了状元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薛雯的话让薛崇德哭笑不得。
“乖玖儿,考状元可没那么容易呢,爹爹只认得几个字,四书五经却没正经读过。”
“考嘛,考嘛,爹爹,你考个状元回来嘛!你背药典都能背得精熟的,考试很容易的嘛。”
薛雯鼓着腮帮子撒娇。
薛崇德很心疼,他觉得女儿这是被大房家的孩子欺负怕了。
自己虽然也有科举资格,可是想要参加科考并且考中,可真不是那么张嘴说说的事情,难呢!
不过,有功名在身上,和没功名在身上,确实不一样。
昨日薛雯被大房的二小子推倒撞破头。
大家都跟睁眼瞎一样,只看到大房娶媳妇,都瞧不见薛雯头破血流,快要死掉。
对那些族人来说,还不是因为薛崇礼身上有个秀才功名,可以见官不跪,田地免税。
沾了人家的好处,自然要偏袒着。
薛崇德看着女儿惨白的脸,心说,为了这个家,我得考一考试试!
“好好,爹去考科举,爹去做状元,玖儿好好养伤,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好!”
薛雯不管薛崇德是不是敷衍,答应我了,就必须做到。
她从床上跳下来对薛衍说。
“哥哥带我去采桃胶,咱们拿去镇上卖钱给爹爹买纸笔,等爹爹考上状元,我们就不用看人家脸色了。”
柳氏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说,“你这得是对你爹多有信心啊。”
“必须考中,我要当官小姐,才不要被珺二哥骂贼丫头。”
薛雯哼了一声,拉着薛衍往外面的桃林走去。
柳氏松了一口气,看着空荡荡的木棚问薛崇德,“她爹,咱们今晚怎么办?”
薛崇德想了想道,“今晚先在这儿将就着,我还有些私房,从大宅搬出来的时候,偷偷塞在被褥里,本打算用那些钱给玖儿请大夫的,她既然没事儿了,你就先收起来。”
他又说道,“大哥,二哥都是不擅劳作的。”
“家里如今坐吃山空,咱们搬出来也好,你就不用再一日三餐伺候那边了。”
柳氏脸上露出幸福的神彩。
“桃胶又叫桃花泪,传说是一位美丽的桃花仙子,为了挽救自己快要死掉的情郎而流出的眼泪,里面蕴含了桃树的精华,有延年益寿,安神养颜之功效......”
薛雯摇头晃脑的说。
“妹妹,你好聪明啊,这些事情都知道。”薛衍抹着鼻涕羡慕的说。
“咱们爷爷可是太医,爹爹也在太医院做过学徒,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薛雯是胡诌的,她知道这些因为她吃过,考大学的时候,她没少被人安利要多吃安神益智的补品。
什么虫草精华素,枣仁安神茶,桃胶燕窝羹等等......
为了考试真是什么办法都用上了。
别说,真的有效。
考试很消耗脑力,尤其是在压力大的环境下,考生容易产生焦虑不安,烦躁等等情绪。
而这时候一些安神补脑的养生品,就起到了一些调理作用。
今年刚好又是乡试的年头,需要这些滋补品的考生大有人在。
薛雯就是想到了这些因素,才怂恿薛衍一起去采集桃胶卖钱,为薛崇德科举筹集资金。
采摘桃胶最好的月份是夏末秋初,四月也有桃胶,不过颜色偏淡,成色一般,再晚些会更好。
不过,现在他们顾不上。
对薛雯来说,她一天苦日子都不想过。
为了实现财富自由,她得拼命赚钱。
两个孩子一下午的时间采了不到两斤,直到柳氏找来,他们才离开那片树林。
晚上,大宅那边热闹的不行。
吃得是鸡鸭鱼肉,可是他们一家四口吃的却是杂粮糊糊,瓦罐还是现买回来的。
吃完晚饭,柳氏给薛雯洗了脚安顿她睡觉的时候,大房的大姑娘薛玲提了一个食盒过来。
“三叔三婶在吗?奶奶让我送吃得来了。”
薛玲脆生生的叫着。
薛雯小身板一挺坐起来恨道,“好家伙,他们吃饱喝足了,就来哄我们回去干活了?娘,我头疼!”
柳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这孩子看着年纪不大,心眼怎么这么多?
以前不这样啊?
“别作!娘心里有数。”
“哦,不管她说什么,您都别心软,否则我肯定头疼的。”
薛雯鼓着腮帮子。
柳氏又好气又好笑,“娘知道,要你教。”
“切,我才不信您能撑得过她几句好话,奶奶真要有心缓和,就该让大伯或者大伯娘过来,而不是让个晚辈来道歉,这不就是仗着您和爹比她高一辈,堵着你们的嘴,不许说话嘛,当我不知道呢,哼!”
薛雯哼哼唧唧的,她怕柳氏和薛崇德心软。
大人的矛盾再大,跟薛玲没关系,她又是带着东西来的,管它好坏,那也是人家的心意。
要是数落出去,肯定被村里人说以大欺小。
这种事情,原身见识过太多次了,现在是薛雯来了,她才不会让莫氏算计着。
薛玲站在木棚外面也很尴尬,可她不得不来。
莫氏吃饭的时候把薛崇德一家赶出来其实是想省几张嘴,可是她没想到人走茶凉后。
家里乱七八糟的得有人收拾,以前这些活计全是柳氏做的。
现在人家一家都被撵出去了,不可能再回来给你做这些事情。
莫氏后悔把话说的太绝,两个儿子又拉不下来脸面。
儿媳妇谁也不愿动弹,只能让薛玲来道歉,让薛崇德和柳氏回去把活儿干了。
薛玲听到薛雯哼哼唧唧的哭说头疼了,她脸上挂不住,想把食盒放下,却听到薛崇德说。
“你把东西拿回去,我不会收的,既然搬出来了,那我们就不会再回去了。”
“三叔,奶奶当时只是气极了,一时说重了,她没想撵你们出来,你看您急的,倒像是怕担担子似的。”
薛玲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薛衍在大声喊,“爹,爹,妹妹又没气息了。”
薛崇德一听立刻站起来,急匆匆的跑过去查看。
薛衍哭道,“头上还在流血,怎么办啊?妹妹会不会死?”
薛玲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是叫不回薛崇德了。
她也不想回去,回家去要干活,自己一双手可是细心保养着的。
哪怕坐在木棚外面有点冷,她也还是强忍着。
没过多久,薛玲的男人找来了。
这位是个药商家的儿子,吃饱喝足发现老婆不在宅子里了,一打听说是被派出来请老三一家回去。
他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人家也不废话,直接来接了薛玲就走,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薛雯又被气到了,她能想到明天莫氏又要说是薛崇德把侄女侄女婿气走的。
她一迭声的叫头疼。
薛崇德虽然精通药理,但是没有给人把过脉,他断不准薛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好带着她去找郎中。
薛雯非要柳氏抱。
薛崇德只好带着柳氏背着薛衍去镇上。
乌漆嘛黑的乡间小路很不好走,还没出村口,他就听到大宅那边在吵闹。
原来是二房的张氏不肯洗碗收拾桌椅,老二薛崇义喝多了酒打了张氏,结果张氏要带着孩子回娘家。
薛雯偷偷笑了,二伯娘没大伯娘腰杆子硬,人家有两个宝贝儿子,二伯娘只有四个女儿。
老三欺负不着了,可不得紧着她欺负。
那洗碗扫地,收拾桌椅的事情,肯定是她来干啊。
张氏原来也是富家小姐,哪里吃过苦的,就算是薛老爷搬到乡下,家事儿也全是柳氏在做。
以前觉得人家多余,可现在一有事儿才知道,柳氏那是真受了不少委屈。
张氏挨了打也没好声气,拉着女儿们就走。
大宅里一夜间变得空荡荡的。
莫氏也头疼,她总不能让人家新媳妇一嫁过来就干家务吧,这位可是自己娘家那边的孙女,也姓莫呢。
万一回娘家的时候把这些糟心事儿传回去,自己的里子面子全都没了。
她深悔不该得罪薛崇德,现在家里连个能使唤的人都没有了。
再怎么舍不得银钱,她也只能拿出五钱银子请了族里的女人来帮忙。
等人家走的时候,还要送上些剩下的鸡鸭鱼肉,她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镇上的赵郎中跟老爷子有几分交情,薛崇德从柳氏怀里接过薛雯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
薛崇德愧疚的说,“劳烦您老给孩子瞧瞧,她头被撞破了,一直嚷着头疼。”
赵郎中往伤口一看,立刻认真道,“伤得这么重,怎么现在才来?”
夫妻俩心里一紧,着急的说,“求您帮忙,一定要救救这孩子。”
赵郎中给薛雯把了把脉,捋着胡子说。
“这孩子也是命大,伤得这么重也能缓过来,可真是奇迹,她的头得重新包扎。”
话一说完,赵郎中就去收拾东西,用消毒的刀片把薛雯伤口周围的头发给清理干净,露出伤处。
薛崇德这时才看到伤口有多狰狞。
薛雯的后脑勺都肿起来了,伤口处时不时的在渗血。
柳氏心疼的手都在颤抖。
薛雯被清理伤口时的疼痛惊醒了,她忍不住哇哇的哭。
真疼!
她心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好一会儿,赵郎中给她重新敷了药把头包起来,又给开了一个方子把药抓齐煎上。
“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你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薛雯立刻道,“赵爷爷,我能不能用桃胶抵药钱?我爹被我奶奶赶出家门了,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薛崇德很尴尬,忙呵斥道,“别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大哥哥娶媳妇端上桌的糕点不就是给客人吃的吗?”
“爹爹也送礼了,凭什么我就吃不得?多拿一块就骂我是贼,我就不知道我怎么就成贼了,呜呜......”
薛雯哭得惨不忍睹。
赵郎中同情的摇摇头说,“不是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总是隔了一层,唉!你们受委屈了。”
“让您见笑了。”
薛崇德情绪很低落,说来说去,谁让自己是庶子出身呢,哪怕名字记在嫡母名下,那也还是区别很大的。
说这些没用,世人不管你有没有理,只管你对嫡母孝不孝顺。
只要被传出一丁点儿不孝的名声,薛崇德这辈子就算完了。
名声在这个时代很重要,所以薛雯要给人家一个不是我爹不孝,是祖母不慈的印象。
她满嘴没说一句莫氏不好,但是听到的人都知道事实是怎样的。
赵郎中叹息着,“你啊,就是太老实了。”
他安慰薛崇德说,“要是有什么难处只管跟我说。”
“你爹在时也跟我说过,独独亏欠了你,只要是能帮忙的地方,你不要客气。”
薛雯眼睛一亮,“那我爹爹可以考科举吗?我想要爹爹做状元呢。”
赵郎中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丫头倒是有趣儿,做状元怕是难呢,人家都是五六岁启蒙,十来岁就考中童生入县学,你爹爹都二十多了,就算考过了,要跟一群毛孩子一起读书不怕被人家笑话吗?”
“没志气才会被人笑话,我爹爹要能考上,谁还笑话?”
薛雯眨巴着小眼睛很自信的说。
赵郎中很有兴味的看着薛崇德问,“你当真想要科举?”
薛崇德犹豫片刻道,“我想试试,药典我都能背下来,想来四书五经也不难。”
“那好,你就在我这儿住下。”
“我这里还有些书籍,你先读熟,好好背了,我给你引荐一位名师,他收不收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赵郎中话音刚落,薛雯就立刻拍马屁说。
“多谢赵爷爷,赵爷爷心肠太好了,你是世界上最最好的爷爷。”
赵郎中忍不住拧了一下薛雯的小脸。
“你爹是个闷葫芦,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巧嘴的丫头?难怪他肯发奋了,有了前程才好给你找个好女婿是不是?”
薛雯呆萌的眨眨眼睛,回答了一句,“要选赵爷爷这样的。”
赵郎中亏得脸皮厚,不然都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没大没小,可恶的小丫头,真是要人又恨又爱呀。”
“您老别生气,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
薛崇德连声道歉。
赵郎中摇摇头笑了。
“我怎么会把小丫头的话当真,只是这孩子有些早慧,恐怕将来的亲事你们要为难了。”
“呵呵,她才多大,还早呢!”
薛崇德有女儿万事足,抱着薛雯乐呵呵的说。
薛衍迷迷糊糊的突然醒过来,“不早了,还得去采桃胶,能卖钱。”
满屋子又是哄堂大笑。
赵郎中心情好,把他们带来的桃胶全都收下了。
虽然这些东西还抵不上一副药钱,他也没计较,谁让他真心喜欢这个嘴巧的小丫头呢。
赵郎中年纪大了,熬不得夜,说了会儿话就去后院歇下。
薛崇德一家睡在前院客房里,药熬好了,就直接给薛雯喝。
中药虽然很苦,但是薛雯并没闹腾,乖乖的把药喝完,然后沉沉睡了。
柳氏睡不着,她担心薛崇德是被薛雯的事情刺激到,说要科举只是赌气。
薛崇德却说,“我虽然没有正经读过四书五经,可是大哥二哥会的东西我也会,只是那时候每到要考试的时候,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后来我就死了这份心思。”
柳氏明白他说的是莫氏暗中阻扰的事情,心疼的揽住他的腰说,“委屈你了。”
“现在想想,我当初真不该放弃的,我那时候要是争一争,也有个秀才功名在身上,族里不说偏着我,至少也会在小玖出事儿的时候两不相帮,而不是现在这样,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薛崇德叹了口气。
柳氏安慰他说,“那就去考吧,咱们哪怕苦一点,也要先紧着你。”
“娘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薛崇德很认真的许诺。
柳氏微微一笑,“相公,我信你!”
薛衍睡了一觉,这会儿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自言自语说,“我也得好好读书,将来考状元,谁敢骂我妹妹,我一定怼死他。”
薛雯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做了个梦。
梦到现代的自己智商只有五岁,父母对自己不离不弃,从头开始教育。
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你别让我父母失望,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的父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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