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周延的其他类型小说《胡同口的北冰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代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槐花落在她发间2018年清明,北京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林小羽蹲在八宝山殡仪馆的台阶上抽烟,白色花瓣落在她洗旧的牛仔外套上,像场不会融化的雪。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周延的未婚妻,那个总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小羽姐,周延哥让我给你带句话。”声音甜得发粘,混着槐花的香气,“他说当年的事,其实——闭嘴。”林小羽碾灭烟头,火星子溅在石阶上,像她十七岁那年摔碎的搪瓷缸,“我来是送小满的,不是听你们演苦情戏的。”灵堂里飘出低沉的诵经声。苏小满的照片嵌在黑色相框里,笑得像胡同口卖的糖葫芦,红亮亮的。林小羽记得lasttime见她,是在护国寺的小吃摊,小满举着糖油饼冲她喊:“小羽你看,周延那孙子又把我作业本藏茅坑...
《胡同口的北冰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槐花落在她发间2018年清明,北京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
林小羽蹲在八宝山殡仪馆的台阶上抽烟,白色花瓣落在她洗旧的牛仔外套上,像场不会融化的雪。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周延的未婚妻,那个总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
“小羽姐,周延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声音甜得发粘,混着槐花的香气,“他说当年的事,其实——闭嘴。”
林小羽碾灭烟头,火星子溅在石阶上,像她十七岁那年摔碎的搪瓷缸,“我来是送小满的,不是听你们演苦情戏的。”
灵堂里飘出低沉的诵经声。
苏小满的照片嵌在黑色相框里,笑得像胡同口卖的糖葫芦,红亮亮的。
林小羽记得 last time见她,是在护国寺的小吃摊,小满举着糖油饼冲她喊:“小羽你看,周延那孙子又把我作业本藏茅坑里了!”
那时他们还在四中读高二,周延总把她的马尾辫拴在课桌上,她就用圆规在他校服上画乌龟。
直到高三开学那天,周延的父亲在巷口被联防队带走,罪名是盗窃工厂铜线。
她去他家里,看见他蹲在漏雨的屋檐下擦自行车,车把上挂着她送的熊猫钥匙扣。
“小羽,你说人要是穷疯了,是不是连良心都能当废品卖?”
他没抬头,声音像生锈的车链条,“我爸说,卖铜线的钱能给我买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想伸手拍拍他肩膀,却听见胡同口传来汽车鸣笛。
穿西装的男人递给周延张名片:“你父亲的事,我能帮忙。
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公司的编外员工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男人是小满的舅舅,港商陈永年。
周延开始穿熨烫整齐的白衬衫,每天放学骑着二八杠送小满回家,车后座的风掀起小满的碎花裙摆,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而她的习题册,再也没出现过周延的乌龟涂鸦。
“林小羽。”
熟悉的嗓音撞进耳膜,带着胡同里老槐树的阴凉。
她转身,看见周延穿着黑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领口还沾着片槐花。
七年没见,他的眉骨更硬朗了,却还是当年那个会把北冰洋汽水瓶盖攒起来给她串手链的少年。
“小满临终前,喊的是你名字。”
他走上前
他伸手想碰她的手,又猛地缩回,指尖还带着当年烤红薯时的烫伤疤痕。
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穿香奈儿的女人踩着细高跟过来,挎住周延的胳膊:“延哥,陈叔叔在车里等你,说香港那边的项目——滚。”
周延突然低喝,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女人愣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转身踩着高跟鞋走远,鞋跟在青砖上敲出愤怒的节奏。
“小羽,当年我没藏小满的通知书。”
周延望着灵堂里的照片,小满的笑容在香烛火光中忽明忽暗,“陈永年让人伪造了一份,真正的通知书,其实在我枕头底下藏了三个月。”
他摸出钱包,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边缘有被雨水洇湿的痕迹,“小满去学校那天,我在火车站蹲了整夜,看她坐的那趟绿皮车冒着火气开走。”
<林小羽接过通知书,看见“香港中文大学”的烫金字,落款日期是2011年8月15日,正是她和周延决裂的第二天。
纸张背面用圆珠笔写着:“小羽,等我送小满去香港,就带你去后海划船,你说过要把北冰洋瓶盖扔进湖里,看能不能砸中月亮。”
泪水突然涌上来,模糊了眼前的槐树。
她想起那年暑假,三人在什刹海划船,周延把她的帆布鞋扔进水里,气得她追着他满船跑,最后两人一起掉进湖里,小满笑出的眼泪,掉进了泛着月光的湖水里。
“周延,小满的病,是不是和陈永年有关?”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触到那道熟悉的烫伤疤痕,“她 last time见我,说胸口总疼,吃多少止痛片都没用,还说陈永年的办公室,总有股奇怪的药味。”
周延的眼神暗下来,像胡同里没开灯的拐角:“半年前,我在陈氏集团的仓库发现了一批过期的镇定剂,商标被撕了,换成了进口药的包装。”
他顿了顿,声音像浸了水的火柴,“小满去世前三天,我看见陈永年的秘书给她送了瓶‘补药’,就是那种药。”
槐树枝桠突然断裂,砸在灵堂的琉璃瓦上。
林小羽想起小满说过的话:“陈叔叔对我真好,总给我带香港的巧克力。”
可那些巧克力的包装上,印着的明明是“陈氏制药”的logo——和周延说的过期镇定剂,同属一个集
照片被抬上灵车。
林小羽和周延并排站在槐树下,看花瓣落在灵车顶上,像撒了把碎钻。
远处传来冰糖葫芦的叫卖声,“蜜嘞——冰糖葫芦——”,尾音拖得老长,像首没唱完的歌。
“周延,你说小满现在,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烟花吗?”
她忽然问。
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起小满曾经说过,烟花转瞬即逝,但胡同里的槐花,却能香整个春天。
“会的。”
他说,“因为她是咱们心里,永远开着的那朵槐花。”
风掠过胡同,卷起满地白花。
林小羽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他们仨躺在房顶数星星,周延说:“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胡同里,我修车,小羽当片警,小满开个小卖部,卖北冰洋和糖葫芦。”
现在,小满走了,周延即将走进局里,而她,即将成为真正的片警。
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比如胡同口的槐树,比如口袋里的北冰洋瓶盖,比如藏在心底的,关于青春的所有回忆。
槐花还在落,像场不会停的雪。
但林小羽知道,雪化了,春天就来了。
而春天里,总会有新的故事,在胡同口的修车铺,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在某个飘着北冰洋汽水味的下午,悄然开始。
第二章 修车铺的北冰洋2020年深秋,北京胡同里的银杏黄了。
林小羽蹲在“延羽修车铺”的门口擦自行车,铜铃在风里轻响,像那年周延自行车上的声音。
卷帘门“哗啦”拉开,穿囚服的男人带着满身阳光走出来,手腕上戴着她送的北冰洋瓶盖手链。
“小羽,我来给你修自行车了。”
周延笑着蹲下,指尖抚过车把上的熊猫钥匙扣,“这次保证不把你的鞋扔进水里。”
她抬头,看见他的眼角多了道细纹,却还是当年那个会把槐花别在她辫梢的少年。
修车铺的招牌是她亲手漆的,“延羽”两个字歪歪扭扭,却带着胡同里的烟火气。
旁边的小卖部,是小满生前画的设计图,现在由小满的母亲看着,卖北冰洋和糖葫芦。
“周延,你知道吗?”
她递过扳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你在局里的三年,我把咱们仨的故事,写成了入党申请。”
他愣住,扳手“当”地掉在地上:“写了什么?”
“写你为了给小满讨回公道,故意接近陈
录取通知书,埋在了咱们的老槐树下。”
她指了指修车铺门口的老树,“她说,等你出来,咱们就把通知书挖出来,折成纸船,放进后海。”
周延的目光落在槐树上,树干上还留着他们刻的字:“周延、林小羽、苏小满,永远不分开。”
十年过去,字迹已经模糊,却像刻在他们心里的印记,永远不会消失。
“好,等明天,咱们就去挖。”
他说,“然后去后海划船,把纸船放进水里,让小满的梦想,顺着护城河,漂到维多利亚港。”
修车铺的门铃响了,是小满的母亲送来北冰洋。
玻璃瓶上凝着水珠,周延接过时,瓶盖上的锯齿硌着他的掌心,像回到了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三人分喝一瓶汽水,瓶盖在阳光下闪着光。
“小羽,你还记得咱们的高考志愿吗?”
他忽然问,“你填了北京警察学院,我填了北方工业大学,小满填了香港中文大学。”
她点头,想起发榜那天,周延的录取通知书被雨水打湿,她帮他贴在墙上晾干,却看见专业栏写着“机械工程”——原来他一直记得,自己说过“喜欢修自行车”。
“其实我没去北方工大。”
他拧开瓶盖,汽水冒出的气泡在阳光下破裂,“陈永年让我读了夜大,学的是会计学,说这样才能帮他做假账。”
他喝了口汽水,橘子味在舌尖漫开,“但我偷偷学了机械工程,晚上在宿舍画图纸,就盼着有一天,能开家自己的修车铺。”
林小羽望着他手腕的手链,三十七颗瓶盖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每一颗都刻着他们的故事。
她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被现实改变,比如心底的梦想,比如胡同里的烟火气,比如他们仨的友谊。
夕阳给胡同镀上金边,周延的自行车修好了,车铃发出清脆的响。
他跨上车,拍了拍后座:“走,带你去后海,这次我骑慢点,不让你摔下来。”
她坐上后座,环住他的腰,感受着熟悉的温度。
自行车穿过胡同,路过卖糖葫芦的小摊,路过挂满北冰洋海报的小卖部,路过他们刻字的老槐树。
风掀起她的头发,掠过周延的后颈,像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从未离开过。
后海的水面泛着金光,周延把折好的纸船放进水里,船身上写着“苏小满的维多利
亚港”。
纸船随着水波漂远,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却在他们心里,永远是最亮的那盏灯。
“小羽,你说小满现在,能看见吗?”
周延望着水面,月光在他镜片上流淌。
她点头,想起小满说过的话:“烟花虽然短暂,但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不会消失。”
而他们,会永远记得,那个爱吃糖葫芦、笑起来像槐花的女孩,记得她的梦想,记得他们的青春。
夜风掠过湖面,带来胡同里的烟火气。
林小羽靠在周延肩上,听他哼起当年的歌,跑调的旋律混着汽水味,却比任何音乐都动听。
有些故事,或许会有遗憾,会有离别,但只要记得那些温暖的瞬间,就足够支撑着走完余生。
槐树花又开了,虽然已是深秋,但在他们心里,春天永远不会结束。
就像胡同口的修车铺,就像手中的北冰洋,就像彼此相伴的时光,永远带着橘子味的甜,和槐花的香。
可他们又在哪里呢?
那年的胡同,糖葫芦,还有那个越走越远的绿皮车,和后海的月亮。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想起那37颗瓶盖,当我们看得到维多利亚的繁华,反而胡同口的那颗老槐树才是最想要的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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